疯狗or乖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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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地缩紧了肩，左顾右盼地寻找着声音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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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您是在害怕我吗？”周度失落道。他双臂环胸，靠在门口处，面色沉沉：“妈妈想走，为什么不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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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度生得高挑，此刻虽半倚着门框，压迫感却分毫不减：“妈妈这是不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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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沉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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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委屈似的，像是沉榆做错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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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榆下意识地将头给低了下去，她被他接二连叁的质问给难住了，两腿忍不住发抖，马上就要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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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是做错了什么吗？您跟我说说好不好，我马上就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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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度退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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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榆抿着唇，她牙关直打颤，被周度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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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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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榆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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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度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她确实不是很想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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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很久，久到沉榆都以为周度已经妥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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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探究似地抬起了头，却无意间撞见了周度那双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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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您为什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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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度见她“回应”了自己，又开口询问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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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说话？当然是因为沉榆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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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度身材锻炼得很好，肌肉身量不小，没有情绪地盯着人时阴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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