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大哥!”
一听到大哥的话,伏特加立刻挺直了身子。
……
毛利兰醒来的时候,琴酒正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一份报纸。
“桌子上有你的晚餐。”琴酒瞥了眼她被绷带缠住的全身,不怀好意道,“需要我喂你吗?”
“不用。”毛利兰翻了翻白眼道。
该说他枪法精准吗?神经器官几乎都还能动弹,除了疼痛,肢体用上力还是能做一些基本动作。
毛利兰看了看被包扎好的伤口,额上青筋跳起,“我深觉下次你可以让我自己来。”
技术差不说,她是女的啊!女的!她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毛利兰的脸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气恼变得通红,光是想想一个男人把自己衣服扒下来上药,就很令人窒息,她也是有羞耻感的好不好!
琴酒啧了一声,面不改色的继续看报纸,“你可以放心,我对一动不动的‘尸体’没兴趣。”
毛利兰脸色开始变青,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啊?!
客厅半天没有动静,琴酒方才把眼神从报纸上挪开,见毛利兰的脸色称得上是五彩斑斓,他眉梢微动,‘大方’道:“我可以让你看回来。”
看回去?不不不,琴酒敢说就敢真做,她还没琴酒这么厚脸皮!
毛利兰涨红了脸,愤恨的咬着桌上的食物,逼迫自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跟他较劲,吃亏的永远是自己。
“这是什么?”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毛利兰这才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张纯黑色的邀请函。
漆黑的底色、白色的字迹都令毛利兰想起父亲曾经收到的,一封来自一座宝藏公馆的邀请。
但这次上面写上的并不是‘毛利小五郎 收’,而是‘Gin & Merlot 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