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坐在床边落泪,哭的是不能自持。
“皇上,先前您不是答应过臣妾,以后再不服食丹药了吗?”
“可如今倒好,您不仅服食丹药,这丹药里还掺有五食散!”
“方才幸好是朱太医尚未走远,若不然,后果是不堪设想,您叫臣妾、福惠和福沛怎么办……”
她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方才那等清醒,谁见了能不害怕?
皇上原想要解释什么的,可想了又想,却是什么都没说,直替年若兰擦去脸上的眼泪,低声道:“莫怕,朕在呢。”
这话有点熟悉?
方才好像諴郡王也说过相似的话?
是不是男人在女人跟前会有天生的保护欲?
年珠有点犯迷糊。
年若兰哭的不行,就连小小年纪的福惠都上前道:“皇阿玛,您,您怎么能服食丹药了?这样的东西哪里是能随便吃的?方才您是没看见,额娘吓得脸色都白了……”
年珠却没接话。
自当日自熹嫔一事后,她在皇上跟前话就少了许多。
福惠正絮絮叨叨说着话,就听说怡亲王来了。
怡亲王一进来,身上就带着股寒气,但比起他身上的寒气,他的脸色却更是难看。
难看的有点吓人。
怡亲王一进来,就跪地道:“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他话尚未说完,就已哽咽。
皇上与他兄弟几十年,一眼就看出方才他去了哪里,直道:“事情,你都已经查清楚了?”
“是。”怡亲王颔首,道,“我已查清楚了所有的事,是弘昌,是他为您送了丹药进宫,是他请了几个老道士为您炼造丹药,是我没有管教好这个儿子,还请皇上降罪。”
“好了,你莫要多言,此事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与弘昌没有关系。”皇上冲他摆摆手,有气无力道,“这件事是朕命他做的,朕更是与他说过,此事万万不能告诉他。”
“他哪里有什么错?莫要怪他!”
怡亲王却是脸色苍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皇上也察觉出不对劲来,若此事真这样简单,他那十三弟的脸色也不会难看成这样子。
“怎么,难道此事还有什么隐情?”
“你莫要担心朕受不住,此处也没有外人,你若有什么直说就是。”
怡亲王深吸一口气,这才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道了出来。
有幸没被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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