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宫女也罢,衣衫素净,以年若兰为首的妃嫔等人免不得要去哭灵。
紫禁城上下,都忙得团团转。
年珠记得清楚,历史上的年若兰因先帝去世,怀有身孕的她前去哭灵,没了肚子里的孩子,年若兰这才很快去世。
年珠想着以年若兰的性子定会与历史上一样,谁知年若兰前来探望她时主动与她说起了此事。
“……我与皇上说了,如今我腹中孩子虽已过三月,但灵堂里却是香烛不断,人也多,为避免意外,我还是少去慈宁宫的好。”
“皇额娘身后事,我都交给了裕妃,裕妃虽从未管过事,却是有我在她身后的,另外我将秦嬷嬷等人也拨过去协助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皇上也答应下来,只叮嘱我好好养胎。”
说着,她将炖的喷香的杂菌汤朝年珠跟前推了推:“这几日便是你没说,我也能想到你是何等的劳心伤神,来,喝点汤吧。”
“如今尚在皇额娘孝期,不然我定叫小厨房好好给你补一补的。”
年珠这几日出门的时候并不多,如非必要,定不会出门。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熹嫔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几分,不仅叫皇太后留下遗言,还留下遗诏——皇上若不照做,哪里对得起尸骨未寒的皇太后?
她担心自己碰上熹嫔会沉不住气,索性将自己关在书房中,竭力将自己摘出来,试着以旁观者的角度分析解决此事。
她小口小口喝着杂菌汤,开口道:“姑姑,这几日皇上有与您说起我的亲事吗?”
年若兰眼神一黯,摇头道:“并没有。”
说着,她连忙找补道:“虽说皇上向来与皇额娘关系不好,但两人到底是亲母子,皇上从小奢望得到母爱,却又从未得到过,他对太后娘娘的感情很是复杂。”
“纵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