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呢喃道:“怪不得呢,怪不得这几日李侧福晋没有登门找事!”
“侧福晋,自您进门后,一向对李侧福晋客客气气,可她倒好,三天两头故意找事儿!”跪地的秦嬷嬷愤愤不平道,“您与李侧福晋平起平坐,甚至比她在王爷跟前得脸多了,也该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年若兰不悦道:“嬷嬷,话不是这样说的,安外必先攘内,我并非怕李侧福晋,只是不想王爷因内院这些琐事烦心……”
“姑姑,话不是这样说的。”年珠握着她的手,正色道,“您越是这样想,李侧福晋等人就越是变本加厉,难不成内院的风平浪静要靠您的步步忍让换来吗?”
“如此,只能得来一时的风平浪静,若想叫王爷永无后顾之忧,您得强硬起来,得叫李侧福晋看看您也不是那样好欺负的!”
她总算知道历史上的年贵妃为何在在如此受宠的情况下早亡,换成谁,谁都得抑郁而亡的!
这话听的年若兰一愣。
倒是秦嬷嬷接话道:“是啊,七格格说的极是,若叫老爷他们知道您在雍亲王府过成这样子,不知多伤心呢……”
年珠与秦嬷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年若兰无话可说。
年珠知道,想要改变一个人的想法不能一蹴而就,如今年若兰没有辩驳,已是好的开端。
年若兰虽不大赞同年珠的做法,却也不会傻到把这件事说给李侧福晋等人听,病好的第二日,她就带着年珠前去给乌拉那拉氏请安了。
李侧福晋损失了三千两银子的巨款,又被乌拉那拉氏打压了两回,整个人宛如霜打的茄子,一蹶不振,自然没精力去对付年若兰。
年若兰的眼里心里只有四爷,更不会将李侧福晋放在眼里,含笑与乌拉那拉氏说话。
“妾身身子一向不好,这次病了十来日,多谢福晋记挂,也多谢福晋送来的补品。”
说着,她便为乌拉那拉氏介绍起身侧的年珠来:“因妾身病的突然,还未来得及向福晋你们介绍妾身的侄女呢。”
“她叫年珠,是妾身二哥的女儿,王爷想着妾身身子不好,所以接来王府陪妾身住些日子的。”
“珠珠,快给福晋见礼。”
年珠虽一向被养的娇气,但该学的规矩却是半点没落下,她大大方方上前与乌拉那拉氏等人见礼。
大概是觉罗氏事先给她“补课”过的缘故,乌拉那拉氏和她想象中是差不多的——不苟言笑,严肃,一看就是管家的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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