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若是一不小心说漏嘴那就糟了。”
“不过李侧福晋您放心好了,我尽力而为……”
李侧福晋连连称是,送走了年珠,至于她对年珠的态度,已从方才的不屑变成了惶恐——若这件事叫四爷知道,那可不得了!
一旁的丫鬟苜蓿给她出主意道:“主子,您何须将一五岁的小娃娃放在心上?想要糊弄她,这还不容易吗?您这几日多往万寿寺跑几趟,嘴上说着是替年侧福晋求神拜佛,但您到底是去做什么的,谁能知道?”
“来日就算这件事真传到王爷耳朵里去了,王爷也不会说什么,还会觉得您是真心实意替年侧福晋打算。”
李侧福晋思来想去,只觉现下这是最好的主意。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年珠不是这么好搪塞的,四爷也不是这么好忽悠的。
年珠一走出蔷薇院后,就对着满脸是笑的秦嬷嬷吩咐道:“嬷嬷,您去找几个人,将今日正院李侧福晋那番话好生宣扬一番,闹得越大越好。”
秦嬷嬷这会已见识到她的本事,忙不迭答应下来。
而接下来几日里,年珠则安心陪在年若兰身边。
她原是想劝年若兰这几日好生在听雪轩休养的,不曾想她这话还没出口,年若兰就病了。
虽说年若兰说的是夜里没盖被子吹了凉风导致的风寒,但整个听雪轩上下都知道,年若兰这是思念故去的福宜小阿哥,所以才病倒的。
这下,秦嬷嬷也正好找了理由,不准任何人进来听雪轩。
这几日的年珠也是乖觉懂事,她不仅亲手喂起年若兰喝汤,更是时常劝慰道:“姑姑,人活着要向前看,您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王爷着想才是。”
“如今朝中上下是什么局势您也知道,王爷自顾不暇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