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你伯母说你整日哭着喊着不愿念书,不过十多日而已,你竟连妇好等人都知道了?”
觉罗氏却哭笑不得道:“虽说从古至今大有所为的女子不在少数,却没几人连字都写不好。”
“你想学做生意,我不拦着你,可首先得把一手字练好才行。”
……
众人是七嘴八舌,正因如此,将离别的哀愁和对未来的忐忑冲淡了不少。
年珠是一人难抵那么多张嘴,最后索性低头不说话。
她虽聪明,却并不赞同夫子们死记硬背的教学方法,写了十几年钢笔字的她也不擅用毛笔,那一手字写的就像鸡爪子挠似的。
年珠前脚刚回到自己的小院,后脚年遐龄就派了嬷嬷送来了刚出锅的孙泥额芬白糕。
那嬷嬷更是道:“老爷说了,您近来辛苦,得好好补一补才是。”
“这道刚出锅的孙泥额芬白糕味道好,您也尝一尝。”
“多谢祖父。”年珠甜甜笑道。
她数了数,方才伯母郭络罗氏差人送了桃胶皂角米银耳羹,额娘觉罗氏差人送来了八珍糕,大哥年熙差人送来了水乌他……这些吃食零嘴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她午饭都不必吃了。
她知道,这些长辈正因方才在大门口调笑了她几句,担心她不高兴,所以才送东西过来哄她高兴呢。
年珠心里是既甜蜜又难受。
若她没有记错的话,历史上的四爷清算年羹尧后,虽没有对年家赶尽杀绝,但年遐龄很快却去世了……年家多少会受到影响。
想及此,她愈发觉得扬名立万迫在眉睫,忙道:“乳母,你差人叫额木来见我吧。”
聂乳母是她外家送来的人,苏额木不仅是辅国公府的人,也是她的乳兄。
用觉罗氏的话来说,既想要做生意,就要培养自己的人。
晌午时分,苏额木就匆匆进府了。
苏额木虽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但打小就被他爹派去各地学习如何料理生意,经验不说丰富,却也不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更重要的是,辅国公府认识苏额木的人都不多,京中认识他的人也就更少了。
毕竟年珠想要扬名立万不假,却没想着依靠旁人。
“见过七格格。”苏额木给年珠打了个千儿,道,“给七格格请安了。”
年珠笑道:“起来吧。”
她先是过问了铺子的修缮情况,牌匾有没有做好,伙计是否已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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