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忽然被其目光注视。
那眼神,贼可怕!
他在王爷身侧,定能保王爷安全无虞,他们就不要上去了吧。——纵横沙场的直觉告诉他们,这一定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大军渡河比来时要容易许多,到了冬日,白沟河的水量和小溪也差不太多。薄薄的一层冰面很快便被降雪所覆盖,完全失去了天堑的防御效果,且此处并无明显标志,往日宋辽大军没少因此闹过不愉快,最后彼此退步,都留下一定的安全距离方才作罢。
过了白水河,又走了一日,他们便见路边界碑,此处已到太平军所在。
太平王心情极佳,他抓着夏安然连连说了十数个冷笑话,说到夏安然最后抱起了暖袋子才在“你年纪轻轻怎的如此体虚”的眼神中被放走。
在进城前最后一次休息的时候,夏安然立刻注意到兵士们都在有意的打扮自己,身上的积雪都都抖下去、长枪的红缨理理顺,铠甲哪儿沾了污渍赶紧挖一捧雪搓搓掉,便是连马匹都被拿布巾给顺了一通毛,总之一整个经过长途跋涉的队伍瞬间一扫疲态,充满了“衣锦还乡”的味道。
还有若干兵士,居然从随行的行李中掏出了崭新的军旗,重新一挂上头的金线在半空中反光,颜色别提有多鲜艳了。
这一番熟练作态看得夏安然一愣一愣的,一直到城门大开时他尚且有几分回不过神,马匹并不需要他指示,便跟着前头的马一同进城,他忽然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不由冲着风来的方向皱了皱鼻息,待到确定自己没有闻错之后立刻皱了眉。
等等,那是……
那儿人群集中,脂粉味道极重,但是如果他没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