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扬说:“我脱完之前你都可以走。”
兰籍伸手去扯他的腰带,轻声说:“我觉得你很好,我不走,你来伺候我。”
君扬:……
他想得没错,这个小孩真的太好玩了。
他把男孩儿扑倒在床上,顾不上太多,草草地扩张了就往里边闯。他激烈地吻着兰籍,在他的脖颈处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兰籍……
兰籍在骂他:“你特么是牲口吗?疼疼疼,你出去!”
他刚进去一点点,忍着那里带来的强烈快感,低喘着哄道:“忍忍,再忍忍。”
兰籍听话忍了,他没做过,只能依赖于君扬的技术。
等到他把嗓子都骂哑了,君扬的背上被他挠得满是血印子的时候,两个人才终于结合到了一块儿。
君扬松了口气,尝试着动了一下,兰籍疼得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君扬凑过去吻他,兰籍不让他亲了,带着哭腔说:“你以前和别人也这样吗?你这是谋杀吧?”
君扬不上不下的难受,吻着他的唇,低声说:“我第一次。”
兰籍:……
兰籍不可思议地看他,气得又咬上了他的肩头。
君扬忍不了了,他开始慢慢地抽动,听着兰籍边喘息边骂他,觉得还是不要提醒他他越叫自己越觉得带劲儿。
兰籍被他抱着,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呜呜地哭:“我被你气死了,我不做了。”
君扬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他爽地头皮发麻,哄着他说:“乖一点,疼就咬我。”
兰籍找不到地方下口,他连脖子都被自己咬了。
他觉得心虚,摸他的脖子,带着哭腔说:“你疼不疼啊?”
君扬心软得不行,他加快了速度,把兰籍的声音撞散了,粗喘着答:“不疼,特别爽。”
兰籍:……
兰籍骂他:“君扬你有病吧。”
顿了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揪着君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