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泳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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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动，只是专注在调整呼吸。水声包裹住两人的空间，像是另一个世界，只剩下他们的呼吸与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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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气……放松腿……很好。」他贴在她背后，一只手从腰滑到她大腿内侧的根部，指腹点过她肌肉绷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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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一抖，滑了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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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她咳了一声，半仰着头，眼神朦胧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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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揽住她的后颈，把她重新扶正，指尖按住她的颈窝，低声说：「这里太紧，你没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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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呼了口气，没有回应。那声音太轻，像是在压抑某种不该出现在课堂里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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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一半理智告诉他该停下，一半却在沉溺她温热的体温、湿润的呼吸，和她完全不自觉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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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欲望的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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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她来说，只是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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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如果她愿意为谁真的献出这样的接触，那人该有多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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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却只能将她当成学生那样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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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练习了一阵子，直到季凌瑜慢慢游到泳池中央，而贺予清已停在那儿等待。她靠近时，忽然嘴角一勾，伸手按住他的双肩，猛然一推，将他整个人往水底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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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予清惊讶地屏住呼吸，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脸庞与眼神。水中光线折射在她的睫毛与唇瓣上，眼角挂着一抹恶作剧的笑意。下一瞬，他的后脑勺轻轻碰到泳池底部的磁砖，两人额头贴额头，几乎鼻尖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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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剧烈跳动，整个胸腔都在震颤。他想说话却只能吐出一连串气泡，双眼怔怔地盯着她那双含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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