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没有,妻主继续吧。”
\n沈黛末一手提着手帕,一手拿着剪刀,一点一点将粘黏血肉的帕子剪下来。
\n被绞烂的染血帕子扔在一旁,沈黛末松了口气,站了起来,说道:“好了,郎君可以涂药了。”
\n冷山雁眸光落在她的脚下,他们之间突然被拉开的距离,眉心不自觉轻拧,一股说不出来的情绪涌起。
\n她就这样想跟他拉开距离?那为什么还要特意给他买创伤药?
\n他攥紧了手掌,带着莫名的恼意拿起药瓶。但是他用的是没有受伤的左手,拧瓶子动作艰难,怎么都拧不开,药瓶直接从手心里滑落。
\n沈黛末眼疾手快,一步上前,在药瓶掉落地面之前,弯腰握住了它。
\n“妻主,雁右手受了伤,拧不开药瓶,您能帮我拧开吗?”冷山雁盯着她说。
\n沈黛末抬头,对上他俯视的眉眼,狭长微挑的眼型,漆黑的瞳孔因为阳光而变成薄而幽凉琥珀色,比最成色最浓郁的宝石还要光耀华艳,像要吸人魂魄的画皮。
\n美色真是刮骨刀啊。
\n沈黛末抿了抿唇,直接打开了掌中的药瓶,药味瞬间溢了出来。
\n还没等她将药瓶放到桌上,冷山雁修长的指节就轻轻地从托着的药瓶里剜起一点伤药,涂抹在伤口处。
\n沈黛末也就不好再将药瓶拿开,就这么拿着,让他涂药。
\n她心里只盼着时间过得快点。
\n但冷山雁涂药的速度偏偏跟乌龟一样,不紧不慢,把她给急死。
\n等到他终于涂完药,沈黛末才找借口说道:“我去看看姐姐和父亲。”
\n她才考完试回来,去看望生病的大姐和父亲是理所应当,就算他们之间关系在不好,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冷山雁也挑不出毛病来。
\n果然他没说什么,走出房间的沈黛末松了一口气。
\n她正好看见白茶从主屋里出来,手里端着空掉的药碗。
\n“这是?”她问。
\n白茶道:“娘子,我刚给太爷喂完药,太爷已经睡下了。”
\n“父亲他怎么样了?”
\n“太爷自从生病后,精神就不大好,醒一阵昏一阵的,年纪大了是这样的。”
\n既然胡桂华休息了,她就不好去把人家摇醒。
\n只是她看着白茶手里的空碗,心想犯疑,冷山雁他们是怎么把胡桂华给折腾病的?下毒?不可能,太容易被抓住把柄了,冷山雁绝对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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