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杀了他的姘头。”
陆舫:“…………”
陆舫友情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陛下的姘,咳,我是说霍将军,就是你面前这位的主公?”
乌斯:“我知道,我看不爽他很久了。”
解望好奇道:“为何?”
乌斯:“他蛊惑我弟弟,该死;他不仅蛊惑我弟弟还让他的谋士替他出公差,罪该万死。”
兴许是被乌斯那斩钉截铁的语气感染了,解望竟觉得他说的很有那么些道理。
“陛下可知道这件事?”他逼着自己把这个念头甩到脑后,转头询问陆舫,“水源一事事关重大,但若是提前派人巡逻检视,未免又有打草惊蛇之嫌。”
“确实是这个道理,”陆舫点点头,“但我在想一件事——任谁听说了给全城人下毒的计策,都会觉得惊世骇俗,不得不防,并为此大伤脑筋吧。”
解望立刻反应过来,跟上他的思路:“你是说,这只是一个幌子?”
“比起给全城百姓下毒,还是在禁军的食水中下毒更有效果吧,”陆舫从容一笑,“但她找来办这事的人,却是一个与禁军八竿子打不着的道士。游云,以你对她的了解,你觉得她会怎么出招?”
“还用问吗,”乌斯冷哼一声,“正面例子和反面例子都已经摆在这里了。”
“哦?”陆舫颇为感兴趣地问道,“说说看。”
“反面例子就是通王那傻叉,正面例子,不就是我弟弟那个姘头?”
“咳,委婉一点,别老是姘头姘头的,说那么难听,”陆舫说道,“陛下与霍将军是两情相悦,没有什么谁蛊惑谁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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