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
宁简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像被连根拔起的莲藕,瞬间脱口而出一句‘我草’,悬空感令他下意识搂紧挨自己最近的人。
裹着凌乱的浴袍,宁简惊道:“等会儿,我没穿衣服啊!”
应知予撩他一眼,冠冕堂皇地说:“没事,一会儿也不一定穿。”
“??”
那他还没吃饭呢,以后都不吃饭啦?
直到被裹着浴袍放到床上,宁简才生出一丝离谱的错觉,结束柏拉图旨在今夜?
“你来真的?”宁简蹙眉问。
应知予没管他扭成弹簧的动作,递给他一个‘这不是很明显吗’的眼神,“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宁老师不是都准备好了么。”
宁简懵懵然,他准备什么了?
衣服脱掉了也算?!
陷入一段思绪的漩涡后,宁简佯装镇定地躺平,顺便扯了个枕头过来垫在自己脑袋底下。
接着,他看到应知予也开始脱衣服。
……宁简缓缓阖上眼睛,双手交叠放在胸前。
应知予望着他信奉基督似地手势,轻笑一声,凹陷的床铺回弹,眼前的阴影撤离。
宁简睁眼,宁简懵:“你干嘛去?”
“洗澡。”
“???”
裤子都脱了,就告诉他这个?
宁简:“……那你把我抱出来?”
应知予学他调侃的语气道:“逗小猫儿玩。”
“…………”
宁简咬牙:“应、知、予!”
…
应知予冲了个澡出来,发现原本在他床上躺着的人消失了。
走到宁简房门口,他敲了两下房门,和先前一样的情况,无人应答,但门缝下透出了一丝光亮。
应知予顿了一下,隔着门板问:“真生气了?”
门内,宁简凉飕飕的声音传出:“有事烧钱,没事揍铠。”
话落,应知予没再说话,稍等半分钟后,脚步声渐远,门边的身影似乎离开了。
真走了?
宁简微微拧眉,起身走到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