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江边的独栋就是了。
解开安全带,宁简原本打算自己进去,但最终还是拖家带口,带了‘司机’进去。
因为某人非常厚脸皮地说:“饺子同学,带醋包也见见世面吧。”
……什么热闹都爱凑。
不知道像谁。
宁简摊手。
门外停着辆红色的宾利,大门敞开着,在看到路夫人端坐在仅有一张被收拾干净的沙发上,宁简倒是不意外。
上次回这套别墅还是上次,简单做过一次清洁后便再也没住过,如今又积累起了一层薄灰。
就在如此陈旧的环境里,路夫人闲情雅致地抿着茶,身旁站着一个保镖做派的高个男人。
路夫人老远就听见了宁简的声音,粗鄙,毫无修养。
而走到近处,脚步声则是两道。
路夫人冷笑:“路家的宅子,还能领进一个外人来——”
话还未说完,路夫人稍稍偏头,看清了跟在宁简身后的另一位外人。
“应、应总?”
瓷盏中的红茶差点溅出杯子。
路夫人眼神在二人之中流连一息,稳住心神后,她道:“应总大驾光临得不是时候,今日路家有家事需要处理,改日一定备齐茶水,邀请您……”
应知予拖着尾音清浅地‘啊’一声,嚼着这两个字:“路家。”
“我怎么记得我来的不是路家?”
宁简大喇喇地拍拍沙发上的灰尘,一屁股坐下,“是吧,这儿什么时候成了路家的资产了,不是路老爷子给他独孙的生日礼物么?”
“那这栋房子应该姓宁吧。”
此话一出,路夫人保养娇嫩的脸上神色精彩纷呈。
即使是亲生骨肉,她也实在对这个孩子爱不起来。
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宁简身上,有当年路老爷子的风范。
路老爷子手段狠厉,有一儿一女,但他从未向外人提及过这个女儿,也就是宁简的姑姑,她未婚先孕跟一个穷小子跑去了国外,老爷子一气之下断了关系,后来再听到这位姑姑的消息,就是她难产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