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从晚上八点开始折腾他,一直到凌晨四点。
第二天早上陈清棠根本起不来,打眼一望,满地都是使用过的小孩儿嗝屁袋,差点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一周一次,但一次抵别人十次。
有次陈清棠实在受不了了,红着眼求饶,眼里都出泪了
但沈鹤只是亲亲他,低哑着嗓音说:“抱歉,但我还要一会儿,再坚持下……抱歉。”
会道歉,但不停。
就这?忍者?
陈清棠笑着笑着,说不明地变成了哂笑。
而坐在对面的沈鹤,正平静地翻着锅里的烤肉。
等笑完了,罗新和魏彦还要说什么,沈鹤只凝着一双深目,轻飘飘地看了他们一眼。
两人忽然心头咯噔一下。
再加上一阵冷风从开着的窗户卷进来,顿时脑子清醒了些,赶忙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的。
这顿饭就在沉默中吃完了。
回去的时候,四个人打了个车。
中途路过魏彦说的那家店,他特意让司机停住,然后拖着不情不愿的罗新,下车进货去了。
司机也趁机走开上厕所。
车上就剩坐在后排的沈鹤跟陈清棠两个人。
陈清棠正脑袋靠着车窗,半张脸窝在毛软的围巾里打瞌睡。
沈鹤余光看他一眼,不自觉往旁边挪了点,想拉开两人的距离。
陈清棠忽然轻哼一声,身子动了动,整个人很自然地朝沈鹤这边歪过来,把头靠在了他的肩头。
沈鹤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脊背变得僵硬。
陈清棠又没动静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安静地闭着,偶尔窗外其他车的照光闪过,男生秀气的眉心会无意识耸动下。
咔嚓一声,沈鹤掰响了自己食指的骨节。
片刻后,他试探地用右手去推陈清棠,想把人推到靠着窗户那边。
但刚推动一点,陈清棠又歪了上来。
沈鹤轻吸一口气。
这样不行。
他狠心地用了点力,把陈清棠推出了半臂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