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钱钟书有句话描写一见钟情——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的心里已经炸成了烟花,需要用一生来打扫灰炉。”
沈鹤:“如果没有后面那句——‘需要用一生来打扫灰炉’,那么这句话就只是在形容第一次见那个人的感觉,不是在形容深情和钟情。”
说话间,沈鹤时不时看向陈清棠。
像是在寻求共鸣,也像是无声的交锋。
说完后,沈鹤的目光定格在了陈清棠身上。
陈清棠捕捉到了他眼里那点期待。
他对沈鹤浅笑,承接住了这份期待:“对,但见色起意,却只是个瞬间的词,它只发生在某一瞬,并不对将来做保证。”
“第一次见面后,就钟于一人,在很长一个阶段内,都只爱一人,要钟情下去,爱下去,这才能算是一见钟情。”
沈鹤再次接话,这次是看着陈清棠的眼睛说的:
“感情开始的方式有很多,而一见钟情只是其中的一种,人生是旷野,我们要接纳、允许这种方式的存在。”
讨论结束,沈鹤朝陈清棠点头示意。
陈清棠回之一个微笑。
随后两人双双坐下。
众人还在望着他们,鸦雀无声,楚希率先鼓掌:“说得好!”
哗啦啦的掌声响起,众人都小声说牛逼,这个辩论角度,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楚希喝了口饮料:“那等会儿就你们俩上去打辩论?”
配合得这么好,这么默契,就应该让他们俩多相处,多合作,把刚才产生的好感再推波助澜一下。
沈鹤余光瞥向陈清棠。
陈清棠却说:“我是第一次参加辩论社团的活动,对辩论流程不熟悉,我就算了。”
沈鹤眸光微顿。
楚希又望向沈鹤:“那等会儿你去?”
沈鹤忽然有点空唠唠的无趣:“我也算了。”
辩论比赛实质上是思想的碰撞和共鸣。
如果没人能与他旗鼓相当,这出独角戏会很孤独,沈鹤宁愿闭上嘴。
楚希无语了,都不去:“大家分配谁去吧。”
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大多都是接着刚才陈清棠和沈鹤的辩论角度讨论。
十分钟到了,辩论赛开始。
楚希心不在焉的,他私下里逮住陈清棠:“你怎么回事儿!给你制造机会你都不要?”
“你俩刚才一来一回的,多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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