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言坐了起来,被子从他光滑的肩部滑落,在有些冷的空气中暴露出姣好的上半身。
宋真言鼻子还是红的,看着宋峙迦手里的牛皮纸袋子鼻音很重地说,“我自己脱了衣服,没有生病……”
宋真言曾经脱光了偷偷钻到宋峙迦床上,然后等宋峙迦回来发现时已经脸闷得发红,在一场激烈的吻结束后,喘着气水光淋漓的说:“我只是先自己脱了衣服,没有偷偷玩那些东西。”
不是将按摩棒硬塞到宋真言畸形的下面,宋峙迦将纸袋子里的巴掌大的蛋糕端了出来,递到宋真言手上,然后将外套盖在宋真言瘦削的肩膀上,说,“吃。”
宋真言在宋峙迦高大的阴影下望了望男人的脸,小声地说了谢谢,然后高兴地拿着勺子吃起来了,甜腻的柔软在舌尖化开来,宋真言的眼睛亮了起来,自生病醒来之后他还从来没吃这种好吃的。
宋真言一出生就被打上了耻辱的烙印,宋家没把他扔出去自生自灭而是养在这儿还让佣人叫一句小少爷就是最大的恩赐了。过生日吃蛋糕这种普通人都会有的每年一次的日子对宋真言来说都是奢侈,毕竟谁也不太想提起自己家出生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就连沈玉烟也是默许了这种行为。
而宋真言,在这十八年以来,真的只吃了两回蛋糕。
尽管家中的晨点偶尔也出现过奶油制的食物,但他都一概不碰。
窗户上都是雨痕,外面一片黑暗,反光的玻璃映照着室内的一对兄弟。
房间里是宋真言细细簌簌的动静声,宋峙迦盯着宋真言认真舔吃蛋糕,粉红的舌尖上沾了奶油的样子。
宋真言吃了快一半,感觉到自己脸上粘人的目光,他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