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还在跟我领口的拉锁做抗争的小棉袄,小棉袄感受到他的目光转过头来,我看着他俩对视了两秒钟,小棉袄悻悻地把抓我拉链的手收了回去,改为抱着我的脖子。
何瑜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炮点了,大步流星地跑过来到我边上。
“快快快!”他快速搓热了手帮我捂住小棉袄的两只耳朵,下一刻我就听见噼里啪啦的鞭炮在门口炸起来。
我嗅到了一股硝烟的气味,也许只有这一刻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尚在人间。
年后,我就应路灵的意思跟萧家抽空见了个面,她们做事很低调,约了一家非常古朴的饭店请我吃饭,饭店四周全是竹林,这些林子连成了一片竹海。
我自己去赴约,本来想让路阿爻陪我去,但他宁愿在家当伙夫也不愿意来,路灵说之前是有意定亲的,但因为路阿爻身负诅咒,两家长辈商议后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猜路阿爻不来大概是不想再跟萧家有什么牵扯了。
我跟萧寒玉的大女儿见了面,夫妻俩都是实在人,一番交流下来我也觉得二人谈吐不凡,于是事情就这么自然地定了下来。
然而我回到县城,心底却油然而生一阵失落。
“怎么样,谈的怎么样了?”刚进门,何瑜就笑盈盈地跑出来。
我把眼镜去了没好脸地砸他怀里:“下个星期二,她们来接孩子,然后把手续办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客厅里,窝在沙发上戴上羽绒服的帽子就开始半死不活地开电视,何瑜拿着我的眼镜,转悠到门边:“怎么了,舍不得了这是?”
我斜他一眼,心里发酸,继续看电视。
“你得听老路的,你这小身子骨禁不起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