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跟我们信息不对等,但他应该还是听说了一些事情的,于是他摸摸下巴:“不是那咱老路还行啊,这怎么说?”
“行那也是路小素教的,跟路家有什么干系。”我气不打一处来。
何瑜挠头:“那还能有谁啊,你别光顾着否定我,你也快想想,咱们肯定得给大姑娘找个好的大家长。”
我让他俩各司其职,自己上楼拿了纸笔,坐在马扎上开始在纸上罗列名单,说实话,我认识的普通家庭不多,多多少少都是跟我们这行有关系的,我打算找个底细干净的,家里人不多最好、没有孩子最好、父母有知识文化最好。
但我打探了一圈,这样的基本找不到。
进而我开始一条一条砍掉自己过于苛刻的要求,家族可以稍微大点,但也得是那种底蕴深厚的,没什么勾心斗角的
就这样,一连三四天,我早上列名单一个挨着一个打听,光是电话费都花了我二三十愣是没选出一个让我满意的,晚上照常被小棉袄吵醒,虽然后来一直是路阿爻帮我带,但各种各样的问题接踵而至,心理上的问题是好得透透的,因为压根没时间胡思乱想,有点时间都用来补觉了。
“我说你要不别那么苛刻了。”何瑜都这么劝我。
我捂着头拿着笔,摇了摇头。
我知道这样的人家不好找,但我这时候苛刻刁钻一点,小棉袄之后的生活可能就会少了许多麻烦,因为我这些年见了太多人了,来向我毛遂自荐的人里,有纯粹就想凑个“龙凤呈祥”的;也有就想女儿给自己养老送终的;更有暗戳戳惦记着收彩礼钱的。
人这种东西,看的多了就知道,不过就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