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腿:“嘿我”
“你打住,你别去了,还是我去找吧,不就是上回咱们走的那条路,知道了知道了,我俩一会儿就回来。”我打断了他,随便拎起椅背上挂着的外套穿上,根本没有再给何瑜一丝说话的机会,就迅速撑起伞走入了雨中。
脚步刚迈出院门我就打了个哈欠,我使劲眨了眨酸涩的眼,把手插进口袋里迎着冷风沿着上回记忆中的路线一直往前走。
老宅不在县城里,位置比较偏僻,再加上倾盆大雨,这乡间小道上根本连一个人都看不着,我循着记忆找到了那条用石板铺成的山路,踩着石头台阶一路向上。
眼见着雨下得越来越大,石道上隐隐升起了朦胧的雾气,能见度逐渐从一百米缩短到大概五十米的距离,不过山路曲折,我估摸着可能连五十米都不到,心里开始庆幸,幸亏没让何瑜出来,不然这路给他走,他铁定得摔个狗啃泥。
沿着石道往上爬了大概十多分钟,我停下来休息,准备掏手机给路阿爻打个电话,目光在脚边搜寻着,打算干脆找个干净点儿的石头坐着“守株待兔”得了,反正上山下山总归也只有这么一条路,路阿爻下山肯定会遇见的。
耳边全是雨珠打在树林叶子上的噼啪声,我站在山道上掏出手机翻出路阿爻的号码,刚拨通过去,后脑勺就突然间感觉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手机瞬间脱手掉在了脚边。
痛感来得很慢,但能感觉到眼前即刻就变得模糊了,我的手下意识往脖子后摸了摸,摸到了一手的血,身体无法控制地往草丛里栽去。
伞掉在我身边,我倒在地上,看着手机显示已接通,从树林里走出来一个人捡起水洼里的手机挂断,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