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还没有感受到不对,何瑜也在等,而我却几乎在一瞬间就意识到路阿爻可能遇到了什么问题,这个堪称重大的问题让他根本无法开枪。
我想也没想,稍微往后退了小半步,膝盖一顶旁边路千山的屁股,他突然被我踹了一脚防守不及,脸朝地直接摔进了面前的草窝里,顿时听见林子深处穿出一阵兔子溜走所产生的窸窸窣窣声。
何瑜回头骂了句娘:“嘛呢!”
路千山从草窝里狼狈地爬起来,对着他那几个小伙伴说:“刚才谁踹我!你们刚才是不是踹我了?”
始作俑者的我早已不在原位待着,而是几步迈进草里把骂骂咧咧的何瑜拉了出来,我俩一边往回走,何瑜嘴里一边喋喋不休:“他娘的,今天就不该跟这几个小崽子一道,这回是真的到手的兔子飞了”
我转头看了何瑜一眼,正好和他的视线对上,我也不知道他从我的眼神里看懂了什么,总之他立刻就不说话了。
我把何瑜扶上土路,然后扭头又去拍路阿爻的肩膀,说:“别在意,继续往前走吧,几只兔子而已,说不定前面会有狍子呢。”
一行人又开始骂骂咧咧地上路,雪下得越来越大,土路上很快就白了一片,路阿爻依旧走在前面,我跟在他不远处看他攥住五连子枪的右手。
反正自从重新上了土路之后,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拿枪,走了几百米基本没变过。
我看着看着,路千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往前走:“说,刚才是不是你踹的我?”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我有这么闲吗,我闲的蛋疼我去踹你,明明是你自己没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