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前说的地方,我可以去,”
祸是我惹出来的,他的话我听出来了,这几个突然造访的人很可能是为了某件事情,特地来请四哥出山,因为甘家的后代算来算去也只有我一个行外人,外公的手艺都传给四哥了。
“但这件事跟他没关系。你们如果拿甘家的孩子开刀,我敢保证你们迈不出这里半步。”陈肆说。
我外公甘如魁是颇为出名的中原堪舆师,他给人相宅从不因名声摆架子,整天乐呵呵的很是平易近人,教的几个徒弟打小也都多少传承了他的作风。
如果不是事情真的触及了底线,他们几乎不会放出这么狠的话来。我的心情也开始变得不太好,倒不是害怕自己会受到伤害,更多的是懊悔我给四哥带来的糟糕局面。
这是我造成的。如果我没有打开那个柜子,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痞子谭听见四哥这么说,气焰反倒退了不少,闭上嘴不敢同刚才那般嚣张了。
穿着旗袍喝茶的玉京子终于开了口:
“谭裘,差不多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不管这匣子怎么来的,终归现在回到我们手里,我劝你把那满脑子的阴谋收一收,九环一旦被打开就还原不回去了,如今匣子完好无损,就没有被调换的可能。”
痞子谭冷哼一声:“就这么个破匣子,还让我们大老远地跑来一趟,里面的东西必须有我们谭家一份,田雨青,你那边有没有会解这匣子的人?”
田雨青很讲究地戴上了手套,四哥才把匣子递进他手里,他两手托着匣子上上下下地看。
我看不出这个人的心思,我们和他们家生意来往是最多的,这些人通常性格内敛,办事很讲规矩,甚至会到钻牛角尖的地步。
末了,我听见田雨青叹了口气,他将匣子两手摆在红木桌上放好,把眼镜摘了摇头说:“田某惭愧,这玉匣制作精妙,其中机栝设计之复杂,完全解开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玉京子放下茶,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她的目光似乎往四哥这里扫了一眼,但这举动被她做得相当自然,她说:“连你这见多识广的人都说解不开,想来这世上应该没人能解开了。”
田雨青却微微抬头,感叹了一声:“若是如魁爷爷还在,兴许还会有些法子”
他说完,目光往我这里望了一眼,眼神是温和的,这样难得表露友善的眼神让我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心,这个叫田雨青的可比只知道骂骂咧咧的谭裘招人待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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