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同被他气笑:“歪理邪说。”
黎建鸣扭过头看他一眼,刮了一下他脸蛋:“像个小蛤蜊壳似的,招人儿。”
乔季同不明所以:“什么?”
“没吃过蛤蜊吗,你就和那玩意儿一样。不大点儿,雪白溜滑邦邦硬。”
乔季同不高兴了。他一米七五,比平均身高还多出1cm,怎么就不大点儿了。
“什么破比喻。那你像砂糖橘。”
“为啥?齁甜吗?”
乔季同慢悠悠地怼他:“焦黄。外边儿黄,里边儿也黄,剥完手也跟着黄。”
黎建鸣噗嗤一声乐了:“艹!反正都黄,这罪名我高低得坐实了。晚上你给我穿那个挂珠帘的裤衩。”
乔季同白他一眼:“家里那么多人,你要点脸吧。”
“家里大,都听不着。”
乔季同忽然有点咂么出来不对劲:“你把那东西随身带着?”
黎建鸣卡壳了两秒,拳头抵着嘴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
“真是服了。”乔季同扶着额头看他,“你是不是有瘾啊。”
黎建鸣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有。但跟你不是。我遇着你之前,想干的时候就找人,爽了就完事儿。就像吃饭似的,饱了就行,吃完我也不去合计刚才吃了啥。可碰着你以后,我就老回味你在床上那小样儿。有时候忙着正事儿,也会突然间想一下子,控制不住。这趟回家,我就想在我从小睡大的床上干你。”
乔季同被这直白的话给震惊了:“你好歹装装。别什么话都往外秃噜。”
“跟你我不撒谎。”黎建鸣不觉得有什么,耸耸肩膀,“在外人面前装,在媳妇儿面前有什么好装。”
乔季同拿他没辙,遂不再接话,拄着下巴别过脸,去看窗外混沌的雪景。
等两人到黎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