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驱使她点开了聊天框。
“傅思思, 是你真正的名字吗?”
没有必要解释,璩贵千点头。
梁方起低下头,能够看到璩贵千脖子上的工卡绳和她的背包带纠在了一起。
“噢。”他说。
沉默弥漫,临街商铺隔音不好, 听得到烟火喧嚣, 嘈杂的车流声此起彼伏。
他们本来也没有什么可谈论的。
狭窄的楼梯口传来小梁的叫喊:“思思——下来没?”
“那我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小声说话。
但梁方起的手拦了一下:“你已经在工作了吗?”
话里带着些略显尴尬的关心和试探。
璩贵千突然明白他迟迟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了。
明明该在学校里的人突然带着工卡出现在工作人员里, 忙前忙后, 还是中间出现给大家送饮料的。
被当做奇怪的失学青年了。
“实习。”
“嘘,”她伸手示意, “他们不知道我是谁,不要说出去。”
呼吸。
他身上有消毒水的气味。
梁方起配合地点头,正想开口提示她,背包带缠在了绳子上:“这里……”
而心急的小梁因为傅思思迟迟没有回应, 三步并作两步, 脖子一伸,把他们俩面对面站在碎花墙纸前的画面看在眼里。
“怎么了?这么慢,”小梁伸手抓过璩贵千手上装垃圾的保冷袋,硬是凑近,“走吧,赵老师叫我们了。”
他转头,盯紧了梁方起:“还有事儿吗?”
璩贵千一向对小梁这种跟异性说过几句话后, 就把人视作自己的所有物的做法嗤之以鼻。
自我意识过剩。
她不喜欢被当做狩猎的对象。讽刺的是, 在她被叫做璩贵千的时候,在她拥有权力和金钱的时候, 反倒没有人敢这样做。
“梁同学,”璩贵千收回手,退开一步, 离他们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