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当我是傻瓜?你以为在铁王座上坐个十四年很简单?尽管我确实能不待那儿就不坐。这只是一种比喻……”劳勃咕哝道,“另外,我想你知道凯特琳干了什么好事吧?”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质问,阿波罗妮娅的表情变换地和父亲一样快。
“我夫人没有错,陛下,都是我的意思。”
“父亲,”阿波罗妮娅有点着急,“如果凯特琳夫人逮捕提利昂·兰尼斯特而没有确切证据,这就使得弑君者占了不少公理,对他的处置很可能不得不降级成卸下他的白袍,这反倒是泰温·兰尼斯特愿意看到的。”
艾德·史塔克公爵打量着她,“……你怎么想到这些?”
劳勃已经倒好了叁杯酒,先递给阿波罗妮娅一杯,“你的女儿很聪明,学东西很快,奈德,”他递给好友,“而我看你脑子有点不清醒,脚还痛吗?”
阿波罗妮娅收敛了不好意思的笑容,关心地望向奈德被夹板固定的腿。
“没什么感觉,我喝了罂粟花奶。”从醒来开始,奈德的腿就在抽痛,但他不愿意让女儿担心。
“派席尔大学士说你的腿会痊愈的,父亲,只要好好休养,”阿波罗妮娅松了口气,“连疤痕也不会留。”
劳勃笑起来,露出被红酒染色的牙齿,“女孩儿的关注点总归和我们大老爷儿不一样,是不是?奈德——所以,你有证据吗?除了那把匕首。”
“什么?你怎么知道?”奈德吞咽了口水。
“你女儿告诉了我。”劳勃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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