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来自贝里席的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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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香扑鼻，歌声入耳。而最抢眼的还是白花花的肉体，拥挤的大厅里，但凡是个长头发的无一例外穿着衣不蔽体的轻薄罗衫。她们嗓音或细软或微哑，浓妆艳抹遮不住各有特色的美貌。她们都在拿胸脯、腰肢或者柔弱无骨的手臂去蹭身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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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印象就已经让阿波罗妮娅有所联想，当她看到墙壁上双人或数人交迭缠绕的露骨图画时，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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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难把注意力从这里的景象上移开，直到想起自己是跟随父亲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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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妮娅重新动起来，在人群中穿梭寻找，无果后上楼梯，步过一个个房间。少数敞开的门口，激情的男呼女喘传出来。她往里面看，那些男人都不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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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一无所获之际，回廊尽头传来的隐隐约约的交流声引起她的关注，她快步靠近那房间，趴在镂空雕花的木质窗前。叁个人在其间谈话，正对着她的那个，阿波罗妮娅看出来正是带走父亲的陌生男子，既然如此，背对着她的那个男人自然是艾德公爵，而站在中间的，一头红发扎成低马尾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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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带着这把刀——”女人的声音响起，阿波罗妮娅确定了那人就是凯特琳夫人，尽管早有预料还是不免惊讶，尤其凯特琳夫人接下来说，“要取布兰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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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吃惊而不解，“但是……谁……谁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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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凯特琳夫人从临冬城的藏书塔着火讲起，一直说到小指头，“这把刀原先是培提尔的，但在乔弗里命名日那天，他把它输给了小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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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陌生男人叫培提尔。阿波罗妮娅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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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恶魔的刀，”艾德疑问，“提利昂·兰尼斯特为什么要布兰的命？那孩子从没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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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史塔克家的人都没脑筋的？”培提尔说，“小恶魔当然不会单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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