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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前两次梦境不是个巧合的话。
肉体上的疲惫困倦反倒助了她一臂之力,她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在飘远,山洞里的光线暗下去,她陷入一片虚无,然后周身重新亮起来。
她醒了。
塞外之王的脸出现在面前。
阿波罗妮娅简直失望透顶。女孩不是个演戏伪装的高手,再加上刚起床毫无防备,那股失落劲几乎是随着她的眼睛一起睁开并被曼斯察觉的。
但曼斯是善于表演的,他知道这情况下不能表现出有所察觉,他亲了亲她苏醒的小脸蛋,简直像个宠爱女儿的慈父,“早上好,小姑娘。”
阿波罗妮娅下意识地想跟他道早安,可她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又哑又疼。
昨晚,被叁个野人轮流……操的事情长着泥泞的脚走进她的脑海。
那些提心吊胆、恐惧不安的触碰、揉捏、舔吮和进入……
“昨晚辛苦你了,不用说话小姑娘……”曼斯自觉有罪,“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塞外之王站起来去拿水,但这时候一个弧形的皮革水袋递了过来,是托蒙德。
曼斯他若有所觉地顿了一秒,“谢了。”他接了过来,递给阿波罗妮娅喝。
阿波罗妮娅谨慎不安地望了托蒙德一眼,然后大口大口地喝起皮袋里的水,脸上找不到嫌弃的色彩。
水是温热的,像是从温泉瀑布那儿刚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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