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
纪预低头抿了口酒,继续咄咄逼人:“可是术士?”
“公子抬举在下了,与纪公子可比不了,只是习得了保命的手段罢了。”
保命的手段?
纪预的右手扣着酒杯浮雕上的凹槽,若只是区区手段,他怎么会被邀进宫里和他一起处理此时。
纪预当然是不相信的:“那……”
“那手段究竟是什么?”纪预还没说完陆熙便学会抢答了。
纪预不说话了,又低头喝了一口酒。
陆熙扬起眉毛爽郎一笑,轻松道:“纪公子就这么着急打听我的底细?放心,在下对你没有任何威胁。”
话音刚落,纪预便抬头深深看了陆熙一眼。
陆熙眼中尽是桀骜不驯,反正纪预是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一个息事宁人与世无争的人。
纪预抬手敬了陆熙一杯,端出一副高门少爷的气派来:“陆公子说笑了,在下只是有些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