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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渺笑了，哪有长辈对晚辈说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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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摸着头发，许久吐出几个字来，“爸不好，把你扔给你哥，你哥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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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对我很好，”她拿起筷子，咬了一口鲜红的番茄，徐立昂总说她吃番茄很像吃小孩，她说徐立昂喝番茄汤就是在喝小孩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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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搞笑，也很幼稚的话语，徐渺微笑着，告诉父亲，我哥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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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她听见父亲长长一声叹，很悲哀，或许是悲哀儿女早早踏入困境，或许是还有最后一点良心，不想亏待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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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刚出去干活那会，咱家里条件还很不好，那时候外人看不起你爸啊，你妈那时候得病，我想办法给她凑钱，没来得及，你妈就走了，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个废物，连自己老婆的命都不能延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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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渺静静听着，偶尔，喝一口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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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捂着头，“后来你妈走了，我这个男人做的这么失败，偏偏那个时候我有钱了，有很多女人围着我，爸就麻木了，男人不应该麻木啊，可是爸真受不了没人看得起我的样子，真的，特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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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渺看向窗外，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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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父亲好像就没有在家住过，逢年过节，回来吃顿饭就走，冬天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在徐立昂怀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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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替他完成父亲的职责，徐渺偶尔也在怀疑自己，爱徐立昂，还是爱年长者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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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告诉我，他拿着刀是要去杀人，我都没想到，他怎么能干出来那种事？可他在我面前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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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絮絮叨叨着，任凭记忆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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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席的太久了，以至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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