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

，摸她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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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啊，”徐渺顺着他手掌落下的阴影闭上眼，“我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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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徐渺额头上一凉，听见徐立昂问自己，“你学习压力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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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大晚上不睡觉，要么刷题，要么就是跑到别人房间里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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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身，拉着被子盖住腿，昏暗的光线下，徐立昂的眼里第一次没有欲色，相反的，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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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相信一双眼就能表达一个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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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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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才好了几天，口气又变成这样……”徐立昂说话的声音逐渐低下，变回她熟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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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干涩，徐渺等着他出声，对面房间的灯光映着他的面容，徐渺注意到，他的眉骨很高，甚至能在眼前落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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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回答我话呢，你是不是学习压力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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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渺的手在他面前晃晃，确认徐立昂今晚没跟她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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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我现在不需要备考什么，哪来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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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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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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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昂揉她的头发，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到徐立昂的高大，他成年了，应该不会再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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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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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渺被他几句话逗笑了，今晚不发情，改发疯了，平静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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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面色冷静认真，徐渺敛了笑容，“我说真的，我没那么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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