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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昂在厨房做饭，徐渺看着电视剧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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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憋着，硬是不让自己出声，咬着嘴唇，徐立昂走过来，抽出纸巾轻擦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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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哭了，小泪人，”他噙着笑，撩开她脸上的碎发，徐渺有些抗拒过近的距离，拍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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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泪人，”她抓着抱枕，徐立昂做好了被打的准备，她迟迟未动手，眼泪再一次掉下来，他带着探寻的眼神看向屏幕，一如既往的悲恸剧情，毫无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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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另一个抱枕放在她身后，让她倚着看，免得后腰悬空难受，“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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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亮起，徐渺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桌上亮着的是徐立昂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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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回复完信息，心跳还是没有平静下来，她拍拍胸口，若无其事的继续被影视剧里虚幻的感情骗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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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祖默偶尔会给她来一条，说不准是什么时候，消息基本上都很长，三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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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昂顺手一转，屏幕对着她的脸，“爸今晚回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好了，擦擦眼泪，让爸看见你这个样子，肯定要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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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经常见到他，不过现在徐立昂更像她的父亲了，每日起居照顾，从没见过这位父亲的脸，徐立昂倒是尽职尽责的替父亲履行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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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洗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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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哭起来并没有楚楚可怜的样子，眼泪掉得太久，眼球肿得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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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里的男女主正抱在一起痛哭，声音很大，盖过了桌面上手机的震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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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昂以为是父亲，却是她的手机亮起，屏幕是一个灰白头像，里面是一个男人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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