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人也救出来了,就等着他张嘴咬人了。”见秋晏景不说话,无岭又小声补充道:“沈二哥派人传话,说今儿不过来了,他有事。”
“嗯。”秋晏景撩下床帐。
无岭忙识趣儿地退了出去,将门关得紧紧的。
床帐内,秋晏景拉开谢懿腰间的细带,将整件上衣都脱了下来,他将乌黑的头发挪开,果然在谢懿的背上瞧见了几道伤痕。
谢懿天生肤色白,肌肤被精养得细/嫩,这背不宽不窄,刚好像块质量上乘的羊脂玉,虽然被刀割出几道口子,却更多了几分凌虐的美感。秋晏景忍住想要把玩的冲动,错开伤痕,碰了上去。
“我说夫君,大早上的做什么呢?”
谢懿往他颈窝里靠了靠,打了声呵欠,用泛哑的声音逗他:“你要想摸,我就给你摸,又不反抗,何必非要等到我睡着后呢?”
“嘴巴这么会说,怎么昨夜坐在我身上,僵得跟块木板?半点情趣也无。”秋晏景从床边柜子里拿出一盒罐子,用食指掏出团白色的药膏,轻轻抹在了谢懿背上。
伤口被激得一凉,谢懿浑身轻颤,轻哼了一声。
那声音又哑又软,跟捂在棉花里似的,秋晏景手指一顿,叹了口气:“擦个药也不忘勾人?”
谢懿懒声辩解:“谁勾人了?这药太舒服了。”
“擦在背上算什么舒服,”秋晏景偏头往谢懿耳垂上吹了口气,低笑道:“还有更合适的用处。”
“……夫君,大早上的,别乱勾。”谢懿的嘴巴一边正经劝解,一边却往秋晏景的喉结上凑,这脖子细又长,喉结挺得突兀,看着就活色生香,看着就想吻。
适合被咬/住,在上面留下痕迹。
他凑了上去,与之亲密接触,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哼,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毫不客气地贴上腰腹。
屋里烧着碳,温度适宜,被这么一弄,谢懿感觉那滚烫的温度能轻易烧破寝衣,把他肚子都烫伤。
他微微往后一退,笑了一声:“夫君,……硬。”
秋晏景将药罐合上,随手扔进了柜子里,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屋檐上的无岭吓得落了地,他察觉到主子的情绪,咻地一声窜走了。
***
沈绥左手牵着马,右手摇着折扇,头一点一点的,眼看着就要一个倒栽葱落地,一根鞭子刺破风声,打在了他脚下。
“啪”的一声,震得人浑身一颤。
沈绥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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