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懿直觉他也是其中一分子,但他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只得小心翼翼地试探:“什么意思?”
秋晏景问:“谁允许你喝酒的?”
“我只喝了一小口!我发誓!”谢懿和自己的四根手指同时站了起来,严肃道:“那么一小杯中的那么一小口,若放在平时,这还不够塞牙缝呢!”
他见秋晏景没说话,又道:“夫君,两个人在一起是需要包容的,要包容对方的小坏习惯。何况夫君胸怀河山,更莫说这一点小过错。”
“道理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秋晏景拍了拍他的腰,“不过道理我只听一次,下次再犯,你说什么我都不听了。”
***
李楷文在半夜醒了酒。
想起白日所言,李楷文靠在床上,冷汗“唰”地落了下来。
“定安王身患恶疾,命不久矣”是京城默认的事实,他祝谢懿和定安王白头到老,是在诅咒谢懿,同时也在诅咒定安王!若是这话被别人听见,传进了定安王府……他下颔紧绷,脑子里又掠过一双眼。
那时候先帝爷还在,膝下只有三个皇子。大皇子脾气乖戾,野心渐盛;二皇子也就是今上乃国母嫡出,身份尊贵,温和有礼,颇受宠爱;三皇子荒淫无度,不堪重用。
事发的原因是先帝病重,欲立太子,风向都偏向中宫嫡出,占着一个长子名分的大皇子心太急,趁着先帝病时买通了昌平宫的老太监,下了药,还是一口毙命的药。
他以为一切都天衣无缝,殊不知都被那双眼看在眼里。
毒药没进先帝的口,更甚没有被先帝看见就被定安王挡在了昌平宫外。
他跟着老师闻声赶去,一眼便看见站在三十三层阶梯之上的男人。
双龙檐挡在定安王的头上,他的眼睛却氤在雨里,看人时一如平日不温不淡,一句话便叫阶梯下的大皇子四肢尽断。
但人没死。
奉刑的黑衣侍卫拿着小刀,一片一片地刮着,速度不快不慢,像是方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清。大皇子最后变成了一地的碎肉,惨叫声响了半夜。
被压着看了半场活剐的三皇子当场就疯了,回去上气不接下气,没活过半年就没了。
那一年定安王刚被先帝从边疆召回来,二十岁的年纪,手段远比温和的先帝残忍百倍。
过了四年,那血腥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后来听说定安王将三皇子压过去观刑的原因是三皇子之前奉命前往边疆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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