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不上府里那位的万分之一,我日夜对着绝色,看其他的还真提不起劲来。”
无岭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所以没有再劝,但还是尽职尽责地记上了小本,趁着谢懿朝一位姑娘眨眼送秋波的时候。
云宪就站在三楼一间房的内窗后,一眼便看见下方的情形,他不太乐意珩之被姑娘们挤着,因为那些姑娘身上太香,往人身上扑的时候还没个准头,他怕珩之被挤坏了,连忙叫了乌谷下去领人。
自个儿在房间里将出门时他爹说的话默念了三遍。
无岭一眼便看出面前这人就是那夜在浴池里阻拦他的人,当即冷了脸:“是你。”
“是我。”乌谷朝他笑了笑,就当没瞧见对方想杀人的双眼,朝他身边的谢懿道:“小侯爷,世子在上面。”
“谢氏伏诛,我已经不是小侯爷了。”谢懿笑着提醒他。
乌谷也不多话:“二少爷,国公说了,您是他的第二个孩子。”
谢懿跟着乌谷上了三楼。
“珩之!”云宪的表情活像八百个月没见到他,笑得眼睛眯成了月牙,倒是乖巧,“快来快来,我等了你好久!”
“下着雪呢,我走得慢。”
“走路做什么?马车多舒服啊!你身子本来就不好,大雪天的多容易沾染风寒。”云宪不满地看向他的脚,果然瞧见一片湿,连忙朝乌谷道:“快,去拿干净的鞋袜来,要鹿皮靴子。”
乌谷应声离开。
“王府离春行楼只隔了几条街,不远。”
云宪又往谢懿怀了塞了个手炉,“里头有床,要不你躲到床上去?”
“别了,哪那么脆弱。”谢懿笑着:“那天晚上回去挨打了吧?听说你好几天都没出府,被关小柴房了?”
云宪“嗐”了一声:“你知道我爹那脾气,刚走到门口就是一棒子下来,幸好我从小被打,早就习惯了,换成别人,骨头都得碎上几块!”
他喝了杯烈酒,咂巴咂巴嘴又道:“不过这次我觉得老头打得对,他把我给打醒了。他说的对,我就该叫蠢猪,我被担心压坏脑袋了,不仅没把你救出来,还给你添了麻烦。”
说到这里,云宪看了谢懿一眼,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那夜?”
“你多想了,什么苦也没受。”谢懿也尝了口酒,被辣了喉,连忙将酒杯移开,“王爷对我没有杀意,至少现在没有,你别提着心,我想着都累。”
“我也不想啊!”云宪郁闷:“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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