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圈进怀里,对老大说:“去找人,找桑守安。”
山里信号不好,从他进山没多久就发现了,到了山洞里,电话更加打不出去。
老大冲着桑也嗷了两嗓子,得到桑也点头首肯,才冲了出去。
等老大走了,相召南默了默桑也的胳膊和腹部,“没受伤吧?”
桑也缓缓摇头。
相召南安慰他:“没事的,马上你大哥就会找过来,还有警察,他做不了什么。”
又说:“你衣服湿了,我帮你换上我的?”
似乎怕桑也担心被齐橘看见,补充道:“他现在痛得没力气回头,看不见的,你要实在怕,我给你挡住,好吗?”
“衣服都湿透了,很痛吧桑也。”相召南呢喃。
桑也这才嗯了一声。
湿哒哒的衬衫被丢在地上,换上有点润但不那么湿的夹克外套,身上干爽了许多。
似乎那股湿漉漉的痛感也顿时消散了一些。
“痛吗,桑也?”相召南轻声问。
桑也坐在他腿间,他看不见桑也的神色。
但他忘不了刚才,他将桑也从齐橘身上夺走时,看见的那一双眼眸和带给自己的感受。
那时太紧张急促,来不及品味,而现在,那股伤感姗姗来迟,源源不断笼罩他的心头。
在昏暗潮湿的洞穴里,桑也看起来像一阵雾,湿湿的,水水的,润润的,雪白肌肤下朦胧的血管中,溶溶血液静静流淌。
水汽带来钻心的疼痛,刻进骨髓,在灵魂深处烙下印记。
他或许在等一场爆裂的阳光,和猛烈的风,吹散遮盖山尖的流霭。
他肯定痛极了。
相召南想。
比他腺体被贯穿,手臂被捅伤,双腿被碾碎,还要痛。
那痛来自多年前,经年不散,穿越时空来到了今天。
相召南低头,唇擦过桑也的头发,“我带了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