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但相召南和他契合度高,更易察觉,稍微释放一点都能被闻到。
在浴室里处理了二十几分钟,才贴上创可贴,穿上浴袍。
桑也房间内的浴室没有客厅浴室大,也没有镜子,所以他是在客厅浴室处理的。
从浴室出来,看见相召南坐在沙发上,正在看书。
一盏冷白色的壁灯洒下清凉的光辉,正好照亮了相召南半侧脸。
“怎么这么久。”
桑也:“很久吗?还好吧。有什么事吗?”
他看着相召南,对相召南的熟悉告诉他这个男人做不出无缘无故到春城接他、在客厅等他这种事,肯定有事情找他。
果然,他听见相召南说:
“娇气。”
“明天中午跟我回我妈那边吃饭。”
语气不容置疑,全然不见商讨之色。
桑也和他家的亲人都不太熟络,问:“我能不去吗。”
“你觉得呢。”相召南反问。
好吧,桑也只好点头。
一直都是这样,相召南可以答应了又失约,他却不能有拒绝的权利,就像他跑回春城却只能在短暂的停留后又无法推诿地回到了华润湾。
他需要考虑的太多,亏欠,负担,和爱,都成了他忍气吞声的筹码。
甚至觉得,如果有最让人怒其不争的奖项,他绝对能拿到比油画更高等级的荣誉。
毕竟他就是这样的轻贱。
第二天桑也发现创可贴边缘已经起翘,便揭了下来。他用纸巾反复在腺体上沾了沾,放到鼻尖嗅闻,确保没有信息素外溢,才没有贴第二个创可贴。
换上一身稍微正式一点的定制西服,他便和相召南一起去了林家。
相召南的母亲姓林,叫林晓燕,是个Omega,有个Beta弟弟叫林俊,也就是相召南的舅舅,桑也能和相召南结婚,还要多亏了林俊。
林晓燕和相召南的生父离婚后,带走了不少财产,基本都交给了林俊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