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向盘的手紧紧收拢。
最后他独自回到家中,桑也彻夜未归,他也彻夜未眠。
昨夜的情绪重新涌现,相召南的手在抖。
……
桑也发出那一声喘息之后,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挣扎都忘记了。
在他失神这片刻,脖颈上的手转而捏住他瘦削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见相召南缓缓俯身而下,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s货。”
桑也的双目赫然睁大,无地自容的羞耻感迅速将他淹没,如果把他的衣服扒光了,就会看见这个原本肤白如瓷的Omega已经浑身红透。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为自己辩解的话语。
手腕上遽然传来疼痛,是相召南拽着他往医院外走。个子高大的人步子迈得也大,一路上桑也被拽得跌跌撞撞,胳膊撞到墙角好几次,艰难来到停车场。
他想要说点什么,又觉得需要说的太多了,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南哥,你听我解释……”
然而相召南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拉开车门,把他丢上车,随后立即放倒座位,擒住他的下巴,冷声道:“不需要向我解释,照做就是。”
直到自己被利刃贯穿,桑也都还在思考,不需要解释是什么意思。
是不需要解释他为什么会在那种时候发出喘息,还是不需要解释他和谁去了酒吧。
亦或者,对于这种时间就是金钱的人来说,两者都在语意之内。
他怔愣地望着星空顶,意识模糊,想不明白。
……
怕被外人看见自己不堪的一面,每次情热期一来他就会给阿姨放假,情热期结束再通知人回来。
阿姨回来之后,给家里做了个大扫除,还翻出了一些陈年杂物,堆在客厅,问他留着还是扔了。
桑也走近一看,大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