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来。
他扫视了一眼房间,被阿姨收拾过之后没什么地方能藏东西,最后还是拖着满是淤青和红痕的双腿到洗衣间,把西服外套小心放在卷筒洗衣机内。
回到房间,刚好相召南从浴室里出来,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换上的衬衫十分熨帖,没有一丝褶皱,正在带一只金色手表。
相召南从来没有过问是谁熨烫了衣服,应该是默认家里阿姨包揽了一切。
桑也鼻尖有些酸,真想像个小孩一样冲过去向他讨糖吃。
可他不能。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是个已婚Omega,那样做的话,相召南不会喜欢的。
他低着头,抿了好几次唇。
“我的外套?”
他的卧室里只有相召南常穿的几件衬衫,外套什么的都在衣帽间,所以相召南会问他方才的外套在哪里。
闻言,桑也立马抬头,就对上和那声音一样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探究,钻研,和不信任。
他知道了?
桑也眼神躲闪。
“脏了……”他声音细若蚊吟,若是对方认真听来,应当能发现他那溢在表面的心虚,“我放洗衣机里了。”
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难过,相召南果然没有发现问题。
只是讽笑一声:“脏了?”
是在说桑也用西服外套做坏事。
桑也暂时脱离了信息素的控制,别说做了,就是提到都感到羞愤。白皙的脸飘着红色潮云,双目死死盯着地面,嗯了两声。
瓷砖倒映着模糊的两个人影,这时,其中一个人影向房门走动。
桑也突然反应过来,相召南要出门?
难怪他穿戴整齐。
可是,以往不都是在隔壁房间休息到早上五点半才起床锻炼吗
“你要出门吗?”桑也重新抬头,跟着走到衣帽间,看着相召南重新取出一件藏青色西服外套穿上,手臂舒展,看起来没有一点不适和力尽的萎靡。
“公司有事。”
相召南的回答很简短。
公司有事。
什么事情要总裁半夜两点处理。
桑也眨了几下眼,“什么事?”
相召南的遽然抬头盯着他,眼神晦暗如同鹰鹫盯着猎物。
一枚子弹打中他的心脏。
原来他连过问的资格都没有。
桑也突然转身,大腿疼得直打颤,他还是快步走回了卧室,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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