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起来便一命呜呼化作尘埃的麒麟子如过江之鲫,最后成就非凡的能有几个。”
望着宋命灵牌,发出长长叹息,“就算成了气候,说没就没的也不在少数。修仙界强者如云,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与其质问惊澜宗,诸位不如好好想一想自己做过什么,才招来这样的灾祸。”
大长老神色语气都很平淡,却犹如一道惊雷劈在其余人心头,震的心怀鬼胎者心脏紧缩。
顾南青还想质问,被大长老一个眼神镇住。
吾元宗只来了些个小辈,旁的门派也没好多少,摆明就是一场笑话,自恃身份的大人物谁愿意来捧这个臭脚,就是看笑话,收到邀请函的时候已经笑够了,实在没必要看个现场版的,仔细体会。
最后来的一众宾客中竟是各家各派的麒麟子占了多数,“玄琼仙尊”这个诱饵,离了吾元宗的保护,都想自己一口吞了。
风流倜傥的阮经笑不起来了,他收起扇子,恭敬作揖,“还请大长老指点迷津。”
大长老瞥他一眼,“我惊澜宗连宗主都没了,能指点你们什么,能不能活下来各自看命数。”
阮经握着折扇的手下意识用力抓紧,意识到什么,面色发白,“宋宗主突然身陨,莫非……”
大长老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顾南青、崔藤以及龚亦隽脸色都是青一阵白一阵,最后难看的不得了。
崔藤嘴唇颤抖,艰难道:“大师兄,宗主为何会突然同意这桩婚事?”
顾南青没有说话,嘴唇抿的很紧,绷成直线。
作为两人的师弟,龚亦隽年纪最小,性情也最为暴戾残忍,情绪不稳,见大师兄不回答,立马催促:“大师兄,宗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两个师弟质问,顾南青本就难看的脸色又难看几分,冷笑:“还能是什么意思,拿我们充作棋子试探的意思!”
“……”
“……”
崔藤跟龚亦隽仿佛瞬间被抽去一身力气,抬头望向宋命的灵牌,黑底白字格外刺眼。
也许宗主罚他们每人戒鞭的时候就已经萌生放弃的念头。
今日终于把他们推出去试探,不论死活,都能达成目的。
崔藤目光放空,死亡威胁的阴影笼罩,无法破开的局势,如一跨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
“……”龚亦隽神色茫然,又一阵风吹过,撩动鲜红的盖头,触动他的视线,几个字不由自主喃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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