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扣球太用力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刚才北信介好像就因为手腕受伤很生气,九宫祈能够理解。
他对于这个团队的作用应该是尖刀武器之类,北那么生气,一定是因为自己未经允许,擅自磨损了武器的状态。
那么现在呢,他会感觉自己被挑衅,然后暴怒吗?
九宫祈真的很好奇。
他对于北信介反应的期待像个气球一样不断膨胀,他非常非常喜欢听到人类情绪爆发后,发出的震耳欲聋的巨响。
北信介会是怎么爆发的呢?
然后,他眼睁睁看见北信介向他走过来,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的声音让人想起初冬时落在枝头的雪花,安静而轻盈:
“是这样啊,祈果然是最厉害的孩子。但是,你的手腕是会很痛的吧。”
九宫祈感觉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被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他很想缩回手,但莫名其妙的,他动弹不得。
“你的训练单我看了,内容对初学者的你手腕会产生一些负担,本来想着拿冰袋回来给你缓解一下的,结果……”
北信介有些无奈的笑了下:
“状况变更糟了啊,已经不是冰袋能处理的了。”
手腕火烧般的肿痛感被冰块安抚着一点点麻木消失,九宫祈有些呆愣的眨眨眼,手指轻轻瑟缩了一下。
“嗯……”
他听见了自己那些好奇的试探,和被不习惯感情带来的暴戾,与手腕上的疼痛一起,统统都像是浪花上的泡沫一样,用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速度消散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认真思考要怎么回应别人的话。
却自己发现完全思考不出来,他变得和刚才的宫侑一样,说出来的尽是些含义不明的短词。
不,这还是我们的北信介队长吗?
阿兰看着这一幕,不自觉露出怀疑人生的眼神。
以前阿侑感冒了但还是想坚持打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