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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中,我久违听到我孩子的声音,可我坐在审讯室中,对面是冷着脸的警官,周遭是一片安静。
那声音如此飘忽不定,甚至于难以听清。
「做好决定了吗?」那倒声音这么问我。
「到该结束的时候了哦。」那道声音笑嘻嘻的这么说。
警官似乎察觉到什么,他怪异的看着我,匆匆走了出去,过了一会,他仿佛吵了一架似的走了回来,冰冷的对我继续进行审问。
这哪里是审问。
这分明是处刑。
《缄默症候群》其三其四其五·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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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关押审讯十天后,我被送往法庭公审。
纸面材料的呈递,所有人井然有序的看着我,他们的嘴紧紧闭拢,有的人面无表情,有的人义愤填膺,有的人如此悲伤,仿佛我死去的同事的倒影。
借由递给我纸笔的机会,我用那透明墨水的笔尖戳破了指尖,血色从指尖渗出,我要写点什么。
我不知情,我不知道,警察没有给我机会申诉,什么都好,我要写点什么。
但最终呈递上去的,是一张用血画出的笑脸。
法庭一片哗然,最终我被取消了申诉资格,因多重罪名,包括纵火致死罪,剥夺他人自由罪,虐待致死罪等等,数罪并罚,判处死刑,并直播行刑。
我表情木然的走过人群,回到我的监狱里去。
那名负责我的警官站在我的监狱门口,我是典型例子,他来防止我自杀或逃狱。
他是如此坦然的保持着缄默,如我一样,甚至直到此刻,我依然认为缄默是种美德。
但是再不说点什么,一切都晚了。
或者说,一切都晚了,不如抓紧时间说点什么。
《缄默症候群》其六·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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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福泽谕吉二人组是在街边的一家咖啡店。
碧绿少年面前堆满了糕点,他吃的满足,全然没有传闻中暴躁不合规矩的样子,像是一只发育期的小猫。
而高大的男人坐在他对面翻阅资料,他的目光稳重而平和,看向少年眼神又淡又宽容。
不难否认的是,男人不愧是杀手,即使他只是坐在那,一副居家的样子,身上仍然突兀的萦绕着一种冷峻的气质,仿佛鞘中刀剑,未出鞘不代表绝对安全,更有可能是还没到出手的时机,而一旦出手必定造成伤亡。
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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