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赚点小钱有吃有喝,也不怕人眼红!”
不经意的言谈,倒是说出了至信的真理,寻常百姓家的安平和乐,却是谢予灵一生都求而难得的。
若他不是皇帝,若顾深不是王爷,他们不用经历那些暗杀、那些明争暗斗……顾深不用去打那一场仗,让他们生生死死,分离相思。
他们寻一处远离战火的地方,过安逸的生活,说他茍且贪生也好,说他抛家弃国也罢,他只要那人安然。
只是这一切,都不该是些不切实际的臆想,根本我从实现。
……
谢予灵抬了抬手,让严和将菜碟放下,淡淡吐出一句:“斟酒。”
严和顺从的为谢予灵满了酒,谢予灵抬手接过,杯落酒空。
一连几盏下肚,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酒……严和,你好大的胆子,连朕也敢糊弄了。”
若不是在外面,估计严和就直接跪到地上去了:“主子,大夫说您不能饮酒的,这酒味道是淡些,但好在不伤身子,而且可口味很好呢!”
谢予灵拍了一下桌子,声音里透着寒气:“换了。”
“……是。”
君命不可违,严和心中无奈,却也只能应下。
他不是不明白谢予灵心情不好,此时喝酒,八成是想借酒消愁,可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就算喝的再多,又能解决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呢,还不是徒增伤身罢了。
王爷他好容易回来了,本以为陛下终于守的云开,谁成想,情况反倒有愈发糟糕的趋势。
再上来的,是一坛二十年陈酿的竹叶青,普一开封,那浓醇的酒香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严和给谢予灵换了新杯重新斟满。
馥郁的酒液滑过口头,浸染肠胃,顿时好像又无数把刀片在腹内凌迟一般。
谢予灵一张欺霜赛雪的面庞有瞬间的灰败,他紧紧的皱了一下眉头,然而连缓一下都没有,又让严和倒下一杯。
严和小心的劝道:“陛下,您晨起到现在水米未进,这般空腹饮酒,身子如何受得了啊,您就算要喝,也先吃些东西垫上一垫吧!”
谢予灵没说话,直接伸手一把夺过了严和手中的碧瓷酒坛。
严和看着他杯不停盏,急的几乎在原地打转。
二楼的客人渐渐吃完了酒菜离开了,场面又重新安静下来。
谢予灵看着窗口的位置,又喝了一口。
如玉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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