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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什么样的说辞都有,但总之样样离不开阴谋论,关键按照原身从前那些堪称变·态的所作所为,这些猜测还显得并不那么离谱。
谢予灵一言不发的听他们说着,心中却忍不住想起那日在王府院中,见到顾深时候的场景。
荣荣春日下,男人穿着素白的衣袍,慵懒悠然的躺在树下,面色虽然不似当日遇刺时候的死寂和惨然,但也白皙的几近透明,疏朗的眉目之间是化之不去的淡漠,却没有了往日里几乎刻入骨髓阴冷与肃杀。
自上次宫宴刺杀事件之后,那人已经近一月未曾上朝了,而也正如男人所说,朝中政事他全然未再过问,政权渐渐的落回了自己手中,甚至那些从前仗着王府势力在朝中横行的官员们被自己处理了,也不见那人有任何表态。
谢予灵想起九年前,皇城沦陷之时,战火纷飞中,那人身披银白战甲,手持上古长剑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模样。那时候他以为这人会是自己的救赎,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却让他几近绝望的知道,自己不过是那个男人意图报复的一枚棋子、一个傀儡罢了。
第11章
顾深虽然记得这织机的织造过程,但其实对于纺织却是一知半解的,当日对着那改良的织机倒腾了半天,最后反倒是一旁围观的一个年轻女工看出了门道。
那女人心细胆大,虽然对顾深有恐惧,但看了一会儿,终究没忍住上前自告奋勇,顾深见此干脆退到一边,任由那女人去摆弄,不想还真让她寻摸出了用法,经过几番实践,当天下午就用那织机织出了布匹。
正如顾深所料,不仅效率得到了极大的提高,甚至织出的布匹质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