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送过礼物,所以前几日在商场选了一条在自己看来时尚大方的皮质腰带。
“送给我的?”
“嗯,”谭锋连着点了几下头,“但不是特别大的品牌,你如果用不上——”
穆千遥已经拆开了包装,将盘成一小圈的黑色皮带展开,然后递到谭锋面前,笑着说:“帮我系上吧!”
“哈?”谭锋瞪大双眼,可看穆千遥完全不是开玩笑的样子,真的解下原本围在裤子上的旧皮带,笑盈盈地等着他给换上新的。
谭锋心里的小鼓打了没几下便妥协了,缓缓撩开他上面穿的毛衣,小心地把新买的这条穿进裤袢。
穆千遥向来只穿低腰裤,裤腰在肚脐下方的位置。他红着脸绕了一圈,系扣时耐心地询问:“这样可以吗?”
“太松了,”穆千遥说,“再往里一点。”
谭锋又往里进了一孔,刚准备穿进去,又听他说:“还是太松,再紧一点。”
谭锋伸手在裤腰间试探了一下,并不觉得松,抬眼看看穆千遥的表情,无论是嘴角的笑意,还是眼尾的戏谑,都传递着同一个讯息:故意的。
谭锋无视他的要求,动作飞快地穿好腰带,系上搭扣:“系太紧对身体不好,这样就行。”
穆千遥憋着没笑出声,也不再逗他,简单洗漱过后,一起去了餐厅。
谭锋下午还有课,三十号这天他们吃过早饭,很快收拾了东西,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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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锋过年回家的机票早就买好了,定在二月六日。
二月初,他和穆千遥两人又去看望了一次穆泽瑞夫妇,叫“遥遥”的八哥鸟依然兴奋地叫个不停。穆千遥过几天也会再到父母家过年。
三号那天,谭锋在与父亲的通话中,听到了护士的声音,好像是要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