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出几道凄惨的叫声,听得人浑身发麻,心里一阵阵打颤。
怎么都不像是一条官道。
她立即推开帘子,疾言厉色道:“这是什么路?我?怎么没见?过。你将车头调转,我?要走官路。”
马荣抽出鞭子,往马身上狠狠抽了一下,笑容狰狞:“姑娘,这怕是不好掉头了。再说了,你犯了事?,官路上士兵太多容易被发现?。还是走小路,小路安全。”
他刚刚可看?见?了,这位小娘子出手阔绰,说不定还藏着不少好东西?。
要是做好了这笔买卖,他后?半辈子都不用忧愁。
而那马荣自觉一个小姑娘,怎么都翻不出花样,已经开始笑:“你老实些,说不定……到?时候你还得求着我?。”
江新月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冷了下来,牙关打颤,头也跟着一阵阵眩晕。
是了,她是在做什么梦!
一个女子单独生存已经是不容易,从汾州去渭南又何其艰难。
徐宴礼替她请的镖师,出身肃州最?大的镖局,且她身边还跟着几十的下人家丁,镖师只负责外围巡视和开路,不会也没有反水的机会。
而乾县的镖师……三教九流同痞子又有什么区别!
江新月内心止不住地懊悔,可她连懊悔都不敢,死死地攥紧了手心里最?后?一根金簪,看?向狞笑中的男人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狠狠地,将金簪刺出去!
马荣受疼,怒目而视,蒲扇般的巴掌带着万钧的力道直接扇过去。
江新月顺着这一巴掌直接被掀翻在地,在满是碎石子的路上滚落几圈,脑袋已经开始在冒星星,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在疼。可她丝毫不敢停下来,咬着牙直接站起?来,拼命地朝着相反的方?向跑。
她已经使出了全力,每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