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也是浅尝辄止,想突破牙关,没门儿。
阮桃发脾气:“你张嘴!”
韩漠好声哄:“不惹我。”
“没惹你,我是…我是自己想要,你不给我吗?你就让我舔舔。”
“…乖宝,听话。”
阮桃瞪着他,小火苗嗖嗖地烧,一双眼里水光流转,可怜得要命,他撑着韩漠的肩膀站起来,噔噔噔地跑走了,留下韩漠捏着眉心唉声叹气。
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最开始几天两人还能肆意亲吻抚摸,在擦枪走火的边缘疯狂亲昵,可是渐渐的,旷得越久身子越难熬,哪怕韩漠用手、用嘴帮他出了精,阮桃仍是嫌不够,泪眼汪汪地渴望着被插被操,陷在欲求不满的情潮中久久无法挣脱。
所以还不如,不要亲热。
噔噔噔的脚步重回书房门口,韩漠抬眼,好家伙,这是要干什么?
“以前都是用在我身上的,今天轮到你了。”阮桃踢掉拖鞋,只穿着一双毛绒绒的长袜,他把飞机杯递给韩漠,宣布道,“我要看你撸。”
韩漠:“……”
阮桃不容拒绝,室内恒温二十七度,他脱去居家裤也不冷,衣服扣子解到只剩中间两颗,上面扯一扯遮不住一双粉红翘尖儿的奶子,下面撩起来挡不住曲线圆润的孕肚,纸尿裤还套在屁股上,想必过不久也会被扔到地上去。
韩漠强忍,帐篷支得老高,他张开手接住投怀送抱的磨人妖精,尤不解恨地在那软软的下唇上咬一口:“一点儿不听话!”
阮桃趁机强吻,唇瓣厮磨的快感很快将他俘获,他抱住韩漠,一边奋力舔吮一边胡乱去扯他衣服,当奶子贴上热烫的胸肌时,他舒服得泄出长长一声闷哼,含糊道:“咬我,咬咬我,求你了…”
韩漠搂着他翻个身,两人躺在地毯上,旁边散落的全是孕期和育儿的百科书,韩漠三两下还没踹掉裤子,就捉住阮桃的手往硬到不像话的性器上按去,他眼神可怕得仿佛能把怀里的人拆骨入腹:“宝贝儿,乖一点。”
乖不了,阮桃感受着手心里炙热勃勃的大东西,馋得恨不得直接翘起屁股让它捅进来,他扁着嘴委屈,还不待嘤一声就被含住了唇舌,接吻催情,呜呜啊啊的呻吟被吃进肚里,紧接着口水从唇边溢出,亲吻也落到滚着颤抖喉结的颈间去,嗜欲的牙齿依着请求,不轻不重咬出一连串儿爽到哭喘的泣音。
太敏感了,以前就不禁蹂躏,现在更是过分到了了不得。
阮桃对受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