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且,我们都希望至少可以约一名不在意我们爱抚阴部或捏挤胸部的女孩。然而这样的女孩并不是我们想要的固定女朋友。我14岁时,其他同学16或17岁,班上会传纸条,讨论哪些女孩容易上手。伙伴之间特别有要和女孩子发生性关系的压力。这类谈话一向会令我兴奋。”
“中学时代,我们朋友笑另一名家伙是娘娘腔,因为他说他不敢要求女朋友进到最后一步,我也不曾这么做,但我没说话。当时的想法是,我们都是男人,所以我们可以冲破任何女孩的防线——正面交锋、长驱直入。这么说吧,她的感受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手。我们互相转述这些故事,肯定自己是男人,其他人则是娘娘腔。”
“在十二三岁时,我开始感受到要跟女孩约会或‘得手’的压力。那时似乎所有别的男孩都在约会。女孩成为我们学校(一所天主教学校)许多男孩之间流行的话题。我的感受如何?我喜欢和女孩在一起,但是我不喜欢人家告诉我跟她们在一起应该做些什么,我一直拥有强烈的浪漫气质,而且理想的爱情对我的生命非常重要。中学时代,每一次我和一位女孩出去,我从不觉得我需要去实现其他人的狂想。我就是喜欢与对方为伴,一起做事的美好感觉,不管是去看电影、参加学校舞会或欣赏音乐会,我从来不会强力对付我所约会的女孩,即使是亲吻一下。”
《海蒂性学报告:男人篇》第一部分我为他感到难堪
另一方面,也有不要和女孩玩在一起或有所牵连,不要把女孩当成“朋友”的压力:
“身为男孩,我总是因为跟女孩玩在一起而受到批评。我觉得跟女孩玩或跟男孩玩都一样有趣,但是这种态度一直令我父母烦恼。”
“记得大约11岁时,父亲指责我想和邻家一位小孩玩,因为她是女孩。另一次他大发脾气,是因为我整个下午待在女孩的屋里,而不是到户外玩玩橄榄球之类的运动。”
打猎是另一项考验男性气概或强悍与否的指标:
“在18~22岁期间,有几次我跟其他男人去打猎,拿的是大口径的来福枪。我得承认很好玩,感觉力量汹涌而出。”
“有一次我和一位朋友,设陷阱抓到一只山猫,并且用棍子把它打死。即使到现在一想到这件事我就反胃,事情一发生我马上就后悔了。”
“我的成长伴随着狩猎和钓鱼,我不喜欢钓鱼,但经常打猎。原野上的麋鹿和山羊十分吸引我。大部分猎人假装打猎是为了运动,但是我知道打猎的魅力完全在于猎杀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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