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这些天每日都卧床不起,倒是没有时间去找贾蔷的麻烦。
他自是不会放过贾蔷,而是想着身体好了后,再慢慢炮制贾蔷,这其中也有贾母的原因,至少短时间内不能找贾蔷的麻烦,需要考虑到贾母的面子。
等到时间一长,贾母对于贾蔷的关注少了,那时再动手不迟。
有关贾蔷的事,当时荣禧堂内并没有多少人,真正知道这件事始末的,也就是宁国府的少数几人以及荣禧堂贾母身旁几人。
趣儿被打死,以贾珍在宁国府的威势,宁国府绝对不会有谁敢于乱说什么。
荣禧堂的几位当事嬷嬷与丫环,受到了贾母的警告,同样不敢在这等事上违背贾母的意思。
贾蔷本身在两府之中就不怎么受人关注,只有贾府私塾的同学们好奇了几天,之后就忘了贾蔷此人。
另一个重要原因,宁国府中发生的关于贾蔷之事,被更大的事情遮掩住了,宁国府银库被搬空,这等事不单是在贾府中流传,更是传到了外面。
堂堂勋爵之家,却是被窃了,还是大盗,让其余勋爵脸上无光,更让文官们笑话。
甚至有文官上书皇上,这等勋爵如何能够与国同休。
皇上指了五城兵马司限期破案,其余的勋爵们纷纷出力,都是想着尽快抓到大盗,尽可能的为勋爵们挽回体面。
有五城兵马司的介入,府中的仆人被一个个调查,可银子就像是长了翅膀般,再没有半点消息。
“我的银子!”贾珍想到银库,不由心疼的自语道。
这些天来,下体的疼痛在表,失了银子的心痛在内,让他很是憔悴。
要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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