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错不许改。
他从疲惫里挤出纵容的笑,对我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知道你无所谓,可我们没必要给自己的生活增加多余的风险,尤其母亲,她承受不住,别让她知道。
当然。我向他允诺,又俯身拈起他眼睑下一根掉落的睫毛,打开临海的窗,任风吹走。忽有成群的白色海鸽掠过天际,太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