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积满了未落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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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笑道,活着就是为了受伤,活着,就不能不受伤,身体和心灵,都是易耗品。我终于点着了烟,接道,但是,不能耗在自己所想的地方,才叫不幸。看更多好书就到:h u ola wu.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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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顿了顿,讲,可你所想的总归不是酒精尼古丁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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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它们难道能令我有一点快乐吗,它们只是把事物模糊了一点轮廓,把意识倾斜了些微的角度,让我恍惚生出逃离阴翳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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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抵在心口,和那看不见的力量抗衡,用力到指尖发白。独占欲让我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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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扶住我惊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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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我恨有的伤口是不见血的,不能剖开刺目的鲜红来,我只好用全力凝注他的眼瞳,说出最直白的字语:哥,我想你想到窒息,爱你爱到想死,不吸口烟,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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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颤的眼睫像要脱落的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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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踮起脚,挽他的颈,抵住他鼻尖,想接住那片翅,对近在咫尺的唇吐息:哥,和我接吻,给我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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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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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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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困在暧昧可耻自欺欺人的方寸间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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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想,是否我倾出的爱太残暴,他既不能接住,又不敢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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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别过脸,退后一步,低头看着我们错开的脚尖,他的漆黑色的大船,我的乳白色的小船,各自孤零零地在浪里颠簸。晃得头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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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你想要的是爱,可是太固执,就会把爱变成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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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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